苏简安看了看靠着她睡的正香的陆薄言,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戳他的肩膀:“陆薄言,到家了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她迅速低头吃东西。
那简直不人道,不能忍的啊!
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,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,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,随时会振翅飞走,像她随时会离开他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“于情于理,那样的情况下我都应该救她,你客气了。”江少恺想了想,笑着说,“而且现在,应该是我谢你才对。我父亲跟我说了,你出手帮助我们的家族企业度过了一个难关,转院也是你安排的,你做的已经够多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“我哥当然不答应的。”苏简安骄傲的笑了笑,“但是我报考的时候他在国外,他拦不了我啊。当一名医生或者法医,是我初中就开始梦想的,就算他在国内也拦不了我。”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: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她赶忙转移话题,“哥,你的女伴呢?”
“是。”陆薄言的回答依然言简意赅。
那时她知道,只是幻想而已。她也一度认为,自己只能幻想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