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主任只能给他们看照片，实物已交给白唐作为证物封存。

杜天来不以为然：“幼稚。”祁雪纯知道自己睡了很久，而且睡得很好，像睡在春日里阳光普照的花园里……除了有两只蜜蜂在梦里飞了一阵。

“嗯。”对于她这个年纪，他的话，她还是不太能理解，但是她能感受到他的生气。

标准的瓜子脸，圆眼小嘴儿，脸上带着些许的婴儿肥，整个人看起来幼态可爱。但她没有自乱阵脚，淡声道：“司总都跟我承认了，你何必还替他隐瞒？如果不是你们早有计划，今天我怎么可能这么顺利。”

她疑惑的睁眼，看到窗外仍是夜色。这一年来，她睡眠一直很好，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能醒。不然这老头有的是办法找茬。

祁雪纯汗，“我看上他哪一点了？”“闭嘴！”她的声音愠怒，但脸颊在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