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机叔叔来接我们了。”念念很欢快地说，“妈妈再见！”

穆司爵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：“你不是跟简安阿姨说很痛？”

“我是你的金主，一切听我命令。”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，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不过，如果你们很生气，发泄一下也不是不可以，但要注意分寸，嗯？”

实际上，自从醒过来，她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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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记得你。”女孩子说，“你是许奶奶的外孙女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你和越川其实不用太担心。”苏简安松了口气，“这是好消息啊。”

念念走过去，摸摸穆小五的照片，叮嘱他们家小五到了另一个世界，一定要当那里的狗老大、要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，最好是每天都可以蹦蹦跳跳，有好胃口。

“我已经没有遗憾了。”苏洪远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，“你们原谅了我，我走之前还能听见你们叫我‘爸爸’，听见孩子们叫我‘爷爷’和‘外公’，我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，你们不要难过。”

“妈，我们下去吃早餐。”苏简安挽住唐玉兰的手，“薄言会带西遇和相宜下去，我们不用操心孩子的事情了。”

西遇不饿，乖乖和陆薄言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告诉爸爸和奶奶今天他们在学校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
“你能不能闭嘴？我需要你说！”戴安娜气愤不已。

时间已经不早了，但还没到晚饭时间，大雨又阻隔了两人的脚步，他们也不能出门。

穆司爵在家里安排了人手。

“男孩跟女孩，当然要区别对待。”陆薄言说，“相宜长大后可以随便做自己喜欢的事情，但不能随便谈恋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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