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,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,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。
宽敞的主卧里陈设简单,唯独那张两米的大床尤为显眼,苏简安抿了抿唇,躺上去。 她听话地伸出了舌尖。
只余下浓浓的烟味。 陆薄言没想到,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,他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,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。”
很快地,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,陆薄言收回手:“好了。” 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
她知道陆薄言是故意的,拿出来就拿出来,谁怕谁! 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
“那……应该在哪儿?”苏简安懵懵地问。 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也许是因为酒精,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,整个人的醉态迷蒙可爱,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无辜的小猫,这幅样子比在她在陆薄言怀里蹭还要让陆薄言心痒难耐,他只好加快步伐把她送回房间。 高中匆忙毕业,她考上A大,开始喜欢看各种财经杂志,因为有时候会看到和陆薄言有关的消息,或者是他的采访。
不行,苏简安,你要淡定!她及时的警告自己,一定要淡定,否则什么都被陆薄言看出来了!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
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,但他是一位好老板。 她没想到的是,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。
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 陆薄言咬了咬牙。
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,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…… 苏简安低下头继续刷手机。
只有这样,苏亦承才有可能放苏氏一条生路。 ……
苏简安这才记起陆薄言那边是白天,是工作时间,而她……耽误了陆薄言好多时间。 “不想去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 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:“回家练习去吧,撒哟娜拉~”
其实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些需要盛装打扮的场合,更不喜欢那些拖沓繁复的礼服,这也是她以前不肯跟苏亦承出席酒会的原因。 和她熟悉的秘书欢呼起来,偷偷暗示她苏亦承在办公室里。
苏简安蹙着眉飞速运转着脑袋,无论如何,今天她不能让这个镯子落入别人手里。 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 为了苏简安,他用她的前途作为威胁,警告她远离苏洪远。
她微微昂着线条优美的下巴,像一只战斗中的怪兽,陆薄言看着她粉粉的双唇,想起她棉花糖般香甜柔|软的触感,眸色一沉,唇已经又压了上去。 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,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。
陆薄言安置苏简安在副驾座上坐好,关上车门就听见沈越川问:“邵明忠兄弟,怎么办?” 起初当然是排斥的,他独享母亲的爱太久,理所当然觉得那就应该只是他一个人的。而母亲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,势必会分走母亲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