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程皓玟又怎么会对她出手……严妍的心又像针扎了似的疼。

爸爸从楼顶坠落的场景再次闪过严妍的脑海，她喉咙发紧，眼眶苦涩，不禁掉下眼泪……

从照片的偷拍角度就可以看出来，是贾小姐无疑了。

说完，程老带着怒气离去。

严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，“管家，麻烦你转告程奕鸣，我走了。”

严妍也不相信，“你是老板，怎么会派你去常驻！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。”

严妍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
被传得最多的说法，是严妍为了抢女一号，设计让贾小姐失踪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严妍给她倒上一杯咖啡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是我，也不是，”他说，“我现在是司俊风……”

目送车影离去，程奕鸣的脸色渐沉。
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楼外透气。

“这位是……？”欧远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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